加茂怜顺路在蛋糕店买了一只巧克力慕斯蛋糕,这才开回仓库。
禅院甚尔已经在楼上组装双人床了,原先的床架连带着加茂怜拽断的栏杆被孤零零地扔在仓库外,看散架的程度,是被人直接从二楼窗户扔出来的,看得出男人对这东西意见很大。
他悄悄将蛋糕放进了冰箱里,上楼看禅院甚尔的进度。
这家伙手工还是有天赋的,双人床已经组装好了,正在往床垫上铺床单。
“需要我帮忙吗?”加茂怜挪过去。
“帮忙试睡可以。”禅院甚尔瞥他一眼,把套好的枕头和被子放了上去。
加茂怜翻了个白眼:“那还是算了。”
到嘴的肉悬在面前,男人才不肯算,揽过青年的腰,将他扣在床头,唇角在对方脸颊上蹭了蹭,企图完成之前在车里没完成的事情。
“你不是想亲我吗?”禅院甚尔很会倒打一耙,指尖在怜的下巴上捏了捏,“床头被我加固了,轻易拽不坏。”
加茂怜心脏一跳,心想要是这口亲下去恐怕只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抗拒地推了推,“一天没吃饭了,我饿。”
“亲一下饿不着你……”
“你们在干什么?”熟悉的声音在楼梯口响起,加茂怜头皮一炸,掀开禅院甚尔的肩膀抬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黑一白两只玉犬。
再往上,一个炸毛的海胆头脑袋正一脸冷漠地注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