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刚才的举动不是故意的。
禅院直毘人一愣,差点一个酒葫芦砸过去,“死都死了一次,脾气还这么臭。”
甚尔冷笑不语,转头看向忽然变成完全形态的肌肉章鱼,村雨丸在空气中划过锐利的弧度,冰冷的水珠四溅,利落地将陀艮分成了刺身章鱼。
禅院真希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三个特级诅咒一下子就死了两个。
“别说风凉话了,快来帮忙!”伏黑惠咬着牙才把漏瑚勉强控制住,他转头喊了一声,“禅院甚尔!”
雪白的刀刃闪过刺目的锐光,所有人眼睛都不自觉阖上了,再次睁眼时,漏瑚已经被祓除。
地上诅咒的血液缓缓散去,化作浓郁的咒力漂浮在空中,四周归于寂静。
黑发男人拎着妖刀懒散地站在一旁,偏紧的t恤包裹着他蓬勃的肌肉线条,他没轻没重地揉了一把伏黑惠的脑袋,“求人是这么求的吗?还有谁让你直呼老子名字的?”
他咧开唇角,疤痕匪气,“叫爸爸。”
伏黑惠冷笑一声,很不客气地拍掉了禅院甚尔的胳膊。
这个角度看上去和禅院甚尔几乎一模一样。
禅院真希:等等——禅院甚尔……禅院……爸爸——难道这男人是惠的父亲???那这么说来,岂不是她的同辈堂亲!!!
禅院甚尔感受到某个小姑娘正一脸凌乱地看着自己,回过头嘴欠地评价了一句,“好弱。”
然后拍拍屁股,准备离开。
“你去哪儿?”伏黑惠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