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陷入死寂。

五条悟:“要不回去暴力破开算了?”

禅院甚尔没说话,双手插在兜里,迈步向前走去。

“你知道路?”

“不知道。”禅院甚尔走到粗壮的树枝前,偏头时眼眸冷若寒潭,“但既然你们那位天元大人不愿意出来,那就把这看上去很重要的东西砍断,看那家伙能稳到什么时候——”

连五条悟都被这杀神惊人的逻辑震撼了几秒,这时禅院甚尔已经举起了村雨丸,下一秒就要向那枝干砍去!

“年轻人,就是心急气盛。”有人开口。

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声音,仿佛深渊中回荡的禅钟,又或是暗夜里鸣响的风声,诡异、震撼、宏大。

在那声音响起的瞬间,村雨丸在枝干前不到一毫的地方精准停住。

众人骤然转过脑袋,呼吸骤滞。

来者身披长袍,皮肤苍老如树皮,头如树桩,面生四目,眼眶里只剩苍茫的一转白,那抹白色不会让人感到空洞,而是一种广袤无垠的包容。

“看来御三家的子嗣们都凑齐了啊。”天元缓缓开口,“初次见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