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这边是相国田和带领大将田忌、段朋,鲁国则是吴起。”

田忌,后代凡是上过小学的都知道,孙膑帮着赛马那个。李明明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身上,“杀妻求将的吴起?”

“先生也听到了消息?正是这个吴起。曲阜传过来的消息,吴起之妻,齐国田氏之宗女,鲁国因为顾虑这层关系,才不敢拜吴起为将。这吴起也真是狠辣,竟然杀了妻子,得了将位。”

李明明点点头,想了想,道,“我欲入田忌门下做个门客,诸位兄弟趁着还没打起来,撤到远处去吧,免得被牵连了。”

周蔷、张放大惊,“先生要弃我们而去吗?”

李明明缓缓地叹一口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日后若是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周蔷张张嘴,终究一抱拳,行了个礼,带着张放退了下去。

李明明回屋略收拾——其实真没什么可收拾的,最贵的就是那把去哪儿拎到哪儿的剑。不知是时代影响,还是心绪的变化,如今李明明更喜欢古朴厚重的武器——比如手里这把,虽然不是欧冶子之类铸剑大师的名作,却很是锋利,完全不输给自己当王宝钏时魏虎赠的那把宝剑。而且这把剑更厚重,用刀法也一点都不违和,李明明花了大半儿积蓄又机缘巧合才买到的。

给客栈主人留下足够的钱,李明明用剑鞘挑着包袱扛在肩膀上,便走了出去。

“先生,先生——”

李明明回头,身后周蔷也拿着个小包袱,赶了上来。

“先生,我跟你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