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茜不禁微笑,柔声说:“抱歉,我走神了。我们说到哪儿了,奥斯汀还是莎士比亚。”
英国人,尤其是文艺属性的英国人,聊莎士比亚总是没有错的,甚至还有加分,毕竟这是个关于天气都能聊上半小时的神奇国度。
至于奥斯汀,他们也很爱这位女作家,她的作品常年被各种翻拍,仍然乐此不疲。
“弗朗西斯培根。”欧内斯特引用了一句,“‘我讨厌暴力,但我经常臣服于暴力。’,他的作品很特别,是我一部分的灵感来源。”
听到“弗朗西斯培根”这个相当熟悉的名字,乔茜的第一反应是那句著名的“金钱是善仆,也是恶主”,又或者是“爱情与智慧,二者不可兼得”。
然后,她想到欧内斯特提及的是一位九十年代逝世的英国画家,他的作品拍卖价格刷新了当代艺术品交易记录。
他的作品风格十分怪诞,有些人非常喜欢并且追捧,但有些人就会感到不适,乔茜就是后者。
所以乔茜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一笔带过。
她开口道:“我猜,你特意让我来,并不只是想说这些?”
灿烂的加州阳光穿过玻璃,熏染了大半个房间,以及两位金发美人被神亲吻过的面容。
欧内斯特稍稍抬眸,望向乔茜。
次日清晨。
被腐朽的乔茜十分惬意地在床上享受了一顿美味的早餐,顺便大致扫了扫今天的报纸,这才发现夹在里面的跑车维修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