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猜中了西恩潘的想法,乔茜摊了摊手说:“无论如何,你不觉得这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吗?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最基础的自控能力。”
“等等,你在说什么,小鬼,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要回去工作……”唐尼嚷嚷着。
“她是不能,但我可以。”西恩潘目不斜视,板着脸也皱着眉,“乔茜,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话一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他竟然拿这种让人头疼的事去问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女孩?
西恩潘下意识地抿紧了薄薄的嘴唇,对于答案不抱希望。
出乎意料,乔茜的回答很是简洁明了。
“只有他自己能救自己。”她指了指那边的唐尼,后者仍然试图引起注意,“看看他的样子,即便是头上再缝几针也不会耽误他去找乐子的,因为他现在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烂人。”
“你在说谁呢!”唐尼不满。
“我在说你,小罗伯特唐尼先生。”乔茜特意转过头向唐尼强调,“或许你已经忘记了,你曾经帮过我一次,后来有个派对上你的妻子怀孕了,你还知道赶着回家陪老婆孩子——瞧,至少那时候你还没有发臭。”
“打断一下,她已经是前任了。另外我好像有点想起你了,是那个九千刀小姐对吧?”唐尼一脸自以为的俏皮得意,还单手握拳击了一下掌。
乔茜忍无可儿地白了唐尼一眼,转而对西恩潘说:“对于唐尼来说,其实我只是一个陌生人,我没资格对于他的人生指手划脚,但你作为他的朋友,或许可以再试一次将他从悬崖边缘拉回来。我能做的只是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顺便给你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