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斯耸耸肩,钢青色的眼睛瞪得很大,“那好吧,马斯特逊,你认为在这里的感觉如何?”

乔茜回答说:“我才来到这里第二天。前一天有几乎三分之一的时间,我是看着那位可怜的小鸭子被你支持的团团转,重复了二十来次最后被证明是无用功的样本分析。”

“啊哦,那可不是无用功,勇敢的尝试是探索的第一步。以及这只不过是住院医生的日常而已。”豪斯满不在乎地说,“相对来说,我觉得自己对他们已经够好了。等到他们离开这里去了社会上,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毒打。”

乔茜不置可否,只说:“好吧,如果你非要问我,那么就是你对。”

豪斯咧了咧嘴,“这听上去我像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不是像,你就是。”乔茜指出这一点,“恕我直言,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刻薄么。”——比如在约会时戳穿女孩对于自己的感觉,让一切浪漫荡然无存。

“啊哈,正义感十足嘛。”豪斯嘟嚷着说,“好了,马斯特逊小姐,接下来去背你的医学词典吧。至于我,现在该去门诊了。”

豪斯把棒球扔回头笔筒里,自己起身拄着拐杖离开。

大约四十分钟左右,巡查病房的三位医生回来了,他们正在讨论乔茜不懂的一些专业的医学名词,关于那位中风入院的病人。

奇斯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是其他人没有注意到。

三位医生谁都说服不了谁,直到带上乔茜去病房做检查的时候,刚好碰上了那位病人的女友正在掐他脖子。

所有人大惊失色,福曼甚至已经要报警了,却被奇斯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