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夏树震惊:“…………”
不,这人绝对有问题。
他内心哭丧,尽可能平静地抿了一口热美式,假装镇定地说:“谢谢黑泽先生。”
而黑泽把他精彩的神色变化完完整整地看在眼里,表情难掩愉悦。
他问:“上几年级了?”
夏树老老实实地说:“二年级。”
“作业写得完么?”
夏树心想他有特权,完全不用写作业,斟酌着糊弄道:“还可以,认真写的话也挺快的。”
“成绩怎么样?”
除了年级第一没考过别的位次·北条夏树:“一般吧。”
“快成年了?”
“嗯。还有几个月。”他想了想,问道,“黑泽先生,你呢?”
“你觉得呢。”
夏树猜测道:“二十六岁?”
“少了。”
“哦。”他心想,也许是黑泽先生不愿意透露,也就不继续问了。
两个人像问诊的医生和战战兢兢的患者般一问一答,进行了一通无效交流。黑泽揣着明白装糊涂,夏树也是真的没发现异常,有事没事偷瞄窗外,就等着那雨小一些,好顺势早早离开。
阵雨本就来去都快,将近半小时过去,阴云笼罩的天空渐渐像被橡皮擦涂走暗色,变得明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