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机的时候两边人还没来, 空姐看我额头上包着纱布, 专程拿着毛毯过来问候了我一下。我接过毛毯表示没事,也没说自己被裙子遮挡的着的大腿上还绑着绷带。

趁着周围没什么人,我算着时差, 给松田打了个网络电话。

“我要回日本了,惊不惊喜?”

日本虽然已经是凌晨,松田的声音却还很精神,估计是在喝着咖啡加班:“怎么突然要回来?那个查不到存在痕迹的组织已经被解决了?”

“哪有那么容易啊, 反倒是我快被解决了。”我长叹了一口气, 痛心疾首地回忆道, “我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怎么会倒霉至此,一个连续杀人犯突然闯进我家,前一天抢我的车就算了,第二天还在街上抢我的人。你知道脑后是枪口面前也是枪口的感受吗?虽然那个来救我的fbi探员是很帅,但他开枪打伤了我的腿。”

“哈?枪法这么差也敢开枪?伤的严重吗?”

“完全不影响走路的程度,我觉得这已经能证明他的枪法相当不错,开那一枪多半是为了救我……但我还是很难接受。”

“啧,那大概就是美国警察的办事方法吧,果然你还是回来比较安全。什么时候到日本?成田机场吗?”

身边有人陆续落座,我往毛毯下方缩了缩,压低了声音:“明天下午两点半到成田,算上出入境时间大概三点,方便吗?”

“唔,我的话可能稍微有点麻烦,还有工作……”松田有点苦恼地说,“萩的话倒是没问题。”

“研二君翘班没关系吗?不用勉强来接我,我又不是第一次去日本。”

“但你在日本能依靠的不是只有我们吗?我能抽出时间的话也会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