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如果那个组织真的覆灭了,我希望公安方面可以帮我洗白琴酒的档案。”

“嘎巴”

瓷质的餐碟被硬生生掰下来一小块,安室透面不改色地松开手,宛如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伏黑先生和琴酒的感情真令人羡慕。”安室透拿出纸巾,轻轻擦去指尖的血迹,锋利的瓷片到底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尽管安室透没表现出太过强烈的情绪,但伏黑甚尔还是感受到了。

安室透对琴酒有恨意,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仇恨。

但是,这一切又和伏黑甚尔有什么关系呢?

“你想向我学习,就必须照我的规矩办事,就这样。”伏黑甚尔指了指厨房,问:“其他几个蛋糕什么时候做好?快去做。”

安室透没有拒绝,转回厨房去做甜点了,他也需要些时间来好好考虑一下伏黑甚尔所提出的要求。

一人在厨房忙碌,一人在外面餐桌吃东西,周围静悄悄的,静得让伏黑甚尔感到无聊。

他拿出手机,迅速拍了照发给五条悟,那个家伙如果知道他在外面吃甜点,应该会一个瞬移冲过来吧?

很快,消息提示音响起。

伏黑甚尔打开一看,却并不是五条悟要地址,也没有嚷嚷着让他留点甜点,而是同样拍了一张照片发过来。

蚂蚁。

冬日的蚂蚁驮着面包屑,正一步步的朝蚂蚁窝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