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楠雄看了他一眼，说：“你穿白的好看。”

“我不要，我就要穿黑的嘛！”99摇晃了一下齐木楠雄的胳膊，盟主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让他任性的人了。

果然，齐木楠雄很快妥协：“好，随你。”

99高兴地笑了起来，却看不到齐木楠雄的容貌正在慢慢发生变化。

跟着99的五条悟“六眼”极为清晰的看到，一道能量从盟主的躯壳中抽离，盟主完全变成了另一人的模样，宛如无人控制的木偶一般一动不动接受着99的撒娇。

他模糊了99对他的记忆，将他印象中的模样彻底修改。

“五条悟。”漂浮在空中的灵魂望着五条悟，一向没多少表情的他露出浅笑，说道：“你可能无法理解，但是99就是伏黑甚尔，他们的灵魂是一样的，一直看下去吧，你会发现的。”

五条悟冷哼一声，皱着眉问：“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让他活下去罢了。”

谁会相信？

对于甚尔的事情，五条悟必须追查到底，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离谱的事情？如果这里的99是甚尔，那在禅院家长大的甚尔又是谁？

齐木楠雄望着五条悟，仿佛透过他看到了未来的光景，眉眼间流露出几分诧异。

五条悟双手叉腰，高傲地抬着下巴，任由对方打量。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齐木楠雄表情复杂。

五条悟：……

他摘下墨镜，不爽地喊：“喂，你什么意思？”

虽然五条悟不懂，但是感觉好不爽啊。

“没什么。”齐木楠雄摇头。

五条悟还想追问，却突然一愣，说：“你的能量在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