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我无法再集中精力。”
“哦。”哈利迅速想起另一个问题。“听着——如果这是摄神取念的话,是你在施用它,还是其他什么人?有别人和你在一起吗?”
德拉科顿了顿。“就我一个人,”他说。随后他又犹豫了一下。他周身的空气似乎闪烁起来,德拉全身绷紧了。哈利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于是赶紧摇了摇头。
“别,”他焦急地说,使劲踩下油门把车停在路旁,“别那样做,不值得——停下来——”
“ ceptu fis est,”德拉科说,这句话像是电流鞭打过空气,他最后一句话被扼杀在明显的痛苦之中。“我父亲——”
余下的话遗失在仿佛被扼住的叫喊中,德拉科随着一阵玻璃粉碎声消失了。
许久,哈利就那样坐着一动不动,听着发动机空转传来的噪音,等待他的双手停止颤抖。要多久德拉科才能再恢复过来?这次他又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对于仅仅六个词而言,这似乎是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昂代价。
当他抵达伦敦,将车停在公寓楼的车库里时,已经过了十点,金妮应该已经睡下了。他慢慢走向公寓,感到身心疲惫。他不想应对任何人或任何事。
回家总是很艰难。离开却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