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重磅消息落下,将福泽谕吉都震得半晌没开口。
森鸥外都认识的人……吗?
社长不由得需要重新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了,但如果将孩子送到黑-手-党手里,他并不是很放心。
这是一个让他两难的事情。接受了花梨的委托他们自然是要替她寻找到她父亲,但是唯一能交换到照片的条件是让花梨去森鸥外那里,尽管他知道森鸥外不会对她做什么,但依旧放心不下。
他不知道那会不会是让花梨陷入另一个漩涡的陷阱,漫长的等待中,福泽谕吉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手背青筋凸起,他凝视着沙发上的花梨,终于张开了口:“我拒绝。”
花梨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很长的哈欠。
福泽社长把她招了进去。
花梨以为是要她帮忙做什么事情,打起精神站在他身旁,像个等待将军授命的小士兵抬起了头。
然而,面前的银发男人不过是看了看她略显浮肿的眼睛,指着办公室里的沙发让她去睡。门外的国木田和太宰治在搬运文件,时不时路过沙发,在他看来文件掉落的可能性并不小,还是在他这里更安全一些。
他并没有提起照片的事情。
而花梨窝在沙发上睡不着,但犯困地打着哈欠,处理事务的社长看着她时不时更换睡姿,低沉问道:“是睡得不舒服吗?”
即使不喜欢麻烦别人的花梨,在他这般犹如父亲关爱的口吻下也松懈了下来,听到他的话诚实地回答:“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