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吉姆的疑惑,苏韵笑道:“每个人都有不好过的时候,我们华夏有句话叫做‘相逢即是有缘’,这也算是我答谢你先前的讲解吧。”

好说歹说把无家可归的少年哄好了,苏韵这又另外开了一个房间:虽然之前是和渣兰说好了做“试验”的,但目前情况有变,没能把这一切弄清楚之前,她暂时不要回渣兰那个满是狗子的家里了。

第二天,没等苏韵主动找过去,吉姆就已经在外头敲门,邀请她出去吃午餐。

“你哪里来的钱?”苏韵奇怪地问。

“我去找了我的朋友,他们把房间退租准备跑路,于是我要回了一部分我之前帮他们付的房租。”今天一大早他回贫民窟的房子打听消息,结果正正碰到坑了他的朋友两兄弟准备跑路。

当初他身上带了不少钱才离家出走的,来到巴黎后,就很是傻白甜地帮朋友哥哥交了积累欠下的几个月租金,那时只觉是有求于人而且又是朋友哥哥所以不计较——如今大家撕破脸各自飞了,自然是要拿回来。

听闻苏韵是来这里度假的,觉得自己需要报答苏韵之前的帮助的吉姆,便主动作了“导游”:虽然他也是第一次来巴黎,但是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两个多月,怎么也要比初来乍到的苏韵熟悉这里。

两人在几天之内走遍了巴黎的名胜古迹和风景区,这一路走来,心情也仿佛随着这些历史沉淀和自然生机而开阔起了不少。

坐在一处郊外草地野餐时,吉姆忽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先前的度假理由在这些天的相处里已经出现了不对劲之处,自觉把自己的一切消息都说了出来的吉姆,就开始想要知道这个新朋友的更多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