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里很适合?我说过,没有第二次。”琴酒冷冷地语气从她身后传来,伴随着枪上膛的声音,仿佛这次是来真的一般。“是我平时对你太宽容了吗,阿斯蒂。让你一次又一次,违背我的话。”
千本夏夕转过头,无视眼前的枪口,看向琴酒那双墨绿色的冷漠的眼睛。
“波本,比我重要?”她盯着对方的眼睛,“我不爽想射他,又怎么了。你也没说不能射吧,琴酒。”
吓波本,琴酒当然不在意,但让他不爽的是……做之前完全不告诉他一声,这就是让他不能忍了。
“你可以提前和我报告,而不是自说自话。”琴酒冷冷道,他今天必须要好好警告一番对方,再下去,指不定哪天给他捅出天大的篓子来。
“你难道不知道,狙击的最佳时机转瞬即逝吗?”千本夏夕挑眉,“怎么和你报告啊。”
“哼,那就不要挑衅对方。”琴酒再次道,“波本是朗姆的人,组织里不允许内斗。”
“行,下次不射他了。”千本夏夕道,“我还不是为了基安蒂出气,是他先挑衅我们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吗?”琴酒不屑道,“你真的是为了基安蒂?”
好吧,她也没想骗过琴酒,千本夏夕耸耸肩,直接承认了。“没错,我就是手痒,我一个狙击手,每次人头都让给基安蒂和科恩,太无趣了。偶尔去追个车,你还不让。”
“事不过三。”两人僵持了有一会儿,琴酒才冷哼了一声,把枪口往下移,在她的手臂处停留了片刻,才慢慢收回了枪。“姑且放过你。”
他其实本来打算给阿斯蒂的手臂来一枪以示警告,才特地来到这个杳无人烟的组织名下的安全屋里。
为了不让人发现异样,在安全屋待上两天,等到伤口痊愈才出去,不会有人发现。
组织里受个枪伤,不过是家常便饭,没两天就能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