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明知故问。”琴酒没想到这个女人纤细的手臂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也就顺手放开了。“你在训练场的狙击距离是多少,基安蒂和科恩是多少,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你不需要找这些借口。”

“那没人告诉你,模拟是模拟,实战又是实战?”千本夏夕皱眉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又连忙拿出包包里的镜子照了一下,都泛红了,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发青发紫,她要怎么和人解释?真是……琴酒真的活该单身。

“姑且相信你的鬼话。”琴酒不爽地冷哼一声,“希望下次再碰到那个老鼠的时候,你可别再跟我说不小心射错人了。不然……”

“不然怎么。”千本夏夕也跟着冷笑,“不然你就一枪毙了我?琴酒,你下回能不能换一句,你不腻我都腻了。”

“很好。”琴酒阴沉地看向她,没人敢这么大胆嘲讽他。这瓶气泡酒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简直就是刺头。他上次就不该心软,就该给她一点教训。

“下车。”

琴酒冷冷命令道。

他真的吃饱了跑到警察局来接她,想到这个琴酒就气的肝疼。

这女人怎么就没被炸(弹)炸死。

“切,下车就下车。”千本夏夕不在意道,“某些人真是毫无绅士风度,说赶人下车就赶人下车。明天的任务,自己做去吧,我可不管了。”

千本夏夕说完就直接踹门下了车,自己打车回家了。

琴酒:……

别搞错了,到底是谁气谁,谁做错了事被他抓到把柄,结果比他还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