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 千本夏夕突然笑了起来。
“琴酒, 那你和组织里的人调过酒吗?”她索性也不起来了, 甚至觉得这个话题很有趣。
自己这个平时总是一脸禁欲的上司, 整天脑子里只有任务的男人, 竟然会问她这个。
真是难得啊, 是她刚才给了对方什么错觉吗。
“哼。”琴酒一如既往地冷冷哼了一声,才开口道,“你很好奇?”
虽然是问句,但依然是陈述笃定的语气。两人都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话,都是反问又反问。
“哎,说一说又没有关系。”千本夏夕表示自己确实好奇,非常好奇。
“说可以。”琴酒不知为何突然改了主意,“但你得先从我腿上下来。”
千本夏夕没想到琴酒竟然这么大方就肯分享自己的情史,条件只是让自己从他腿上下来。
琴酒似乎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和惊讶,遂好心地开口补了一句让她死的明白。
“别用这张男人脸坐在我腿上,还做出这么恶心的动作,我快吐了。”
千本夏夕:……
日,她做什么动作了恶心到他了?不过就是勾住琴酒的脖子,四舍五入坐在他怀里了么。
呵,男人。以为她稀罕?
千本夏夕二话不说当场就从琴酒的腿上起身站定,她绝对不是因为想听八卦才下来的。
琴酒感觉怀里一空,这才松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动了动被她坐麻的腿。
不仅是腿伤,还有男人难言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