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这里住过一晚。”爱尔兰道,“以他谨慎的性子,会在酒店过夜,不觉得很奇怪吗?”
就算是这个酒店背后的老大是那一位,那也不是符合琴酒平时人设的行为。
最了解你自己的,往往是你的敌人。
这句话用来说爱尔兰,倒是挺贴切。
自从皮斯克死后,他就一直关注着琴酒的动态,摸清了他的一些规律,就比如他以前来这边从来都是解决完事情就离开的,所以非常反常,于是他就调查了一下。
“哦?”千本夏夕配合着一脸好奇问道,“和谁?”
“看来你猜到了。”爱尔兰勾起嘴角,“和一个男人。”
“啊?”千本夏夕一愣,“是伏特加吧。”
“nononono。”爱尔兰摇着头,连说四个‘no’。“是一个黑色头发,一脸清秀的小男生。”
“嗯?”千本夏夕总觉得这个形容有点熟悉,就听对方又道。
“你猜到了吧。”爱尔兰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道,“琴酒不仅和女人调酒,他还和男人调酒。”
千本夏夕:……
她品了品,又品了品,总感觉对方是在说自己那次和琴酒来这家酒店住的事呢。
于是她试探问道,“你说琴酒在这里住过一晚,也就是说,他以前从来不在酒店住咯?”
“对。”爱尔兰斩钉截铁道,“他都是有自己的临时据点,很多个。就算是和组织意外的人调酒,也会选在令他安心的地方。大不了就是浪费一个安全屋罢了,绝对不会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