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甚尔完全没理会已经醒过来的他,还盯着他被迫露出的肚子肉看个没完,起床气发酵,不禁抱怨,“大清早的你干嘛啊,很冷的。”
声音里还残留着些沙哑,可见昨天用嗓过度。
甚尔这才赏脸似的看了直哉一眼,只是略皱着眉头,眼中带着莫名的情绪,盯得直哉有些发毛,“怎、怎么了?”
检查了直哉半响,依旧没看出什么怪异的甚尔,在直哉越发怂兮兮的神色中,终于松开了手,只说了一句,“你身上的伤好的挺快。”
直哉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甚尔刚才是在查看昨天自己身上被他教训的出来的那些淤青,说起来明明昨天上药时,浑身上下都还满是酸痛,现在他却只觉得神清气爽舒畅异常。
直哉想了想,心大道,“昨天真望给我上了好一会儿药,大概是药效很强的关系吧。”
“是吗。”甚尔不予置否,只是视线依旧打量着直哉的小身板,“原本还想说让你休息一天,既然如此,那今天继续吧。”
直哉:“”
直哉:“那、那个,我突然觉得我的伤应该还没好,这里那里都好痛,呜”说罢,还若有其事地捂住自己的腰身,一脸做作的痛苦表情。
“这可由不得你。”甚尔哼笑一把拎起直哉的后领子,跟拎小鸡崽一样,就要把人往外提。
只是拉开门时,却正好撞见端着早点而来的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