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望摇摇头,“我小心问过,他们只说这东西无毒。”
直哉闻言轻笑,“当然不会有毒,那群老家伙还不至于胆子大到这种地步,况且也没必要。”
“那它会是什么?”真望有些担忧。
“这封条将气息都盖住了,我也不清楚。”直哉把玩着玻璃瓶,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不过你刚才说,听见他们同时提到了咒灵和三贺日,估计跟这两者脱不开干系。”
他看向真望,神情中带了些嘲讽,“毕竟以他们的脑子能做出的事也就那些了,老掉牙的套路,多少年了也不晓得创新一下。”
“就像这整个禅院,落后又腐朽,一股霉味。”
看到直哉眼中再也按捺不住的分明冷意,真望并不感到害怕,反倒是担心,“少爷”
“没事,我就是有点感慨,”直哉摆摆手,示意真望不用担心,转而提起另一件事,“你知道甚尔嘴角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关于甚尔嘴角伤疤的来历,在禅院几乎无人不知。
真望愣怔,联想直哉方才说的话,随即反应过来什么,有些不可置信,“您的意思是,他们要用咒灵”
“大概吧,我也只是猜测,”他嘴上虽这么说,但神色却十分确定,没有半点犹疑,“这药丸可能有类似标记方面的作用,以吸引咒灵攻击我。”
“假如这东西的作用真是这样的话,就是不知道,他们会选择在什么场合把咒灵给放出来了。”直哉淡淡说道,就仿佛事不关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