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稍微知道一些,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玩,他脑子里对纸牌的玩法已经完全被斗地主给充斥替代了,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他就心痒痒,想要摸牌。

可惜整个禅院估计也就他一个人会玩斗地主。

干脆什么时候教教甚尔和真望好了,直哉心想,他现在可是实打实的一缺二。

不过眼下还是算了。

“我们有三个人,可以玩‘八八花’模式,具体规则是”

真望正欲细说,却被直哉中途打断,“没事儿,规则可以一会儿再讲,说起来,打牌怎么能没有点赌注当添头,你说是不是?”话是这么说,但直哉却是两眼放光地看着甚尔,一脸挑衅。

原本吃着煎饼毫不感兴趣的甚尔,闻言倒是提起了些兴致,看向直哉,“很上道啊小少爷,那你倒说说看,你想赌点什么?”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马上就新年了,也别太上头,我们就来点简单的,”直哉摇了摇手指,一本正经道,“就赌输的人必须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怎么样?”

“呵,就这?老掉牙的赌注,”甚尔满嘴嫌弃,神情却不似语气那般回事,“你就给我等着吧。”

真望:“”她还是先去拿花札吧,这两兄弟又莫名其妙地杠上了。

关键是这两人都还毫无自觉的特别有兴致,完全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