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直哉亮出的这一手花式洗牌,倒是让真望略有些吃惊,总觉得自家少爷仿佛赌/场老手一般,行云流水熟悉非常,但怎么可能?
“开始吧。”并不在意一旁的真望如何吃惊,直哉自信一笑,眼中满是兴味。
洗牌时的一瞬间,他还以为回到了从前,他和父母皆不是喜好打耍玩牌的人,也就过年的时候来了亲朋好友,打打扑克热闹热闹,还会借着手气不好的名义发发压岁钱。
直哉回回都能赚得盆满钵满,虽然其中也有前世父母太让着他的缘故。
往往负责洗牌的便是直哉,之后再依次发放扑克牌,仿若掌控一桌局势一般,就像现在这样。
虽然眼下,他身旁只有甚尔和真望,但心中轻松愉悦的心情,和当时竟有些相似了。糟心的事依旧存在,但眼下,直哉觉得,回来后的第一个跨年夜总的还算不错。
“在想什么东西,别走神,还不快开始。”甚尔催促,嘀咕了几声,眼中难得有几分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纸牌。
直哉不由觉得好笑,他自然晓得甚尔离开禅院以后花钱大手大脚、爱好赌/马的脾气,只是没想到不过一个什么都还没说的赌注而已,对方也能这么上心,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爱好玩牌,还是单纯喜欢下赌注时的刺激了。
花札纸牌单就一局来说并不算太费时间,尤其还是二人模式,更何况还有甚尔糟糕的赌运加持,有时候直哉也会怀疑,天与咒缚不止是带走了甚尔的一身咒力,顺带还捎走了他的所有赌运,这才换来了那具无坚不摧的身体。
虽然二人都并不十分熟悉花札规则,玩起来略有些磕磕绊绊,但或许是跨年夜的气氛加成的缘由,倒是越玩越上头,直哉甚至好运到凑出了【五光】役牌。
一局定胜负,没有太出意外的,直哉赢了,而甚尔还看着桌上的牌组,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