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对方突然回头,还变了神色,直哉一愣,下意识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那个”却见自到了直哉屋里就再没拿自己当过外人的五条悟,虽然看似依旧神色坦然,眼底却似有若无多了几丝仿若羞涩的意味,“你能借点钱给我吗?”
一瞬间,直哉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略微抬头看着已经站起身来的五条悟,静默了半响,重复问了一句,“你要借什么?”
“借钱,坐新干线。”五条悟依然淡定无比,只是藏在发丝间的耳朵尖却微微有些泛红。
霎时间,一阵诡异的沉默弥漫在俩人周边。
“噗,”终于,还是直哉没忍住率先破了功,笑出了声,“所以,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来的吗,该不会是逃票了吧,神子大人?”揶揄着说完后,便止不住地捧腹笑个没完。
五条悟没有正面回应,只一味固执道,“你就说你借不借吧。”
虽说他也不是不能按来时的法子原样坐回去,但是,能舒舒服服地坐在商务软座上,何必委屈自己藏在车厢上的卫生间里。
憋屈两个多小时的滋味,他可再不想尝试一次了,五条悟如是想到,暗自下定决心,就为这个,也要尽早将远距离瞬移的方法学会。
“虽然我很想借给你,但是抱歉,”终于笑够了的直哉,缓缓神,擦去眼角笑出来的生理眼泪,继续道,“我也没钱。”
“哈?”五条悟瞬间不淡定了,“那你还笑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