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考虑接下来该做什么。

不过在那之前,他们还得在安全屋里至少待上一个星期左右。

在此期间,真望会密切关注外面——尤其是禅院宅周边的情况,至于消息渠道,真望倒是没有跟他细说,只提过之前她同那边有过一些合作,对方还算守信用,因此消息来源基本可靠。

直哉一下就联想到之前的炸弹,不由得多问了真望一句,和她联系的人叫什么名字。

“是一个叫作孔时雨的男人,曾是韩国籍贯,据说还曾是个刑事。”真望如此说道,“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风评还算不错,‘那里’的人也大都愿意同他合作,或是买卖获取一些消息之类的。”

昨晚他因为嗓子的缘故,知晓了同真望联系的人的名字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现在想起来,他怎么总觉得“孔时雨”这几个字耳熟的很。

是在哪儿见到过?还是什么时候听说过?

大概是早起有点低血糖的缘故,直哉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思索片刻之后也毫无结果,便不再去想,反正大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然他怎么可能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直哉如是想到。

脑中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倒是意外地把脑子里的那股子困劲儿给赶了出去,直哉干脆一个起身,伸了伸懒腰,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小狐狸睡衣慢吞吞地走出房间。

至于这身睡衣,当然还是真望准备的,也不知道真望离开禅院宅之后是不是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恶趣味,拍照就不提了,还老是喜欢给他准备一些风格可爱色彩活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