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一走,楼梯上只剩下两个人。
安室透抓着扶手,一步步朝着诸伏景光走去,皮鞋踩在铁制楼梯上,发出“咔咔”脆响。
诸伏景光静静的站着,抬头看着他。
安室透一步步往下,走到一半的时候,抓着楼梯扶手的手突然用力,身体弹跳起来。
他仅靠抓着扶手的一只手做支撑,整个人凌空,长腿朝着诸伏景光踢去。
诸伏景光抬臂格挡,被安室透爆发出的力量踢得往后退。如果不是他早有准备,及时稳住身体,恐怕就要因为重心不稳从楼梯上摔下去。
安室透一击不成,双手在扶手上交换,借着这个转换的机会,身体在空中旋转一圈,像个优雅的舞者,修长笔直的腿再一次朝着诸伏景光踢去。
诸伏景光再次抬臂格挡,手臂上火辣辣的痛让他清楚的明白,好友这一次加重了力道。
他心里颇为无奈。不知该感叹好友身手又变强了,还是该感叹好友身体强壮如往昔。
这一次,诸伏景光借着安室透的攻击,直接退出楼梯,平稳的落在甲板上。
安室透落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诸伏景光,将手指捏得“咔咔”作响,语带嘲讽,“怎么?你就这点本事?还真是令人失望。”
“你确定要跟我打?”诸伏景光平静的看着他,“一场毫无意义的战斗。”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我可是很想撕开你脸上的假面,看看背后到底是怎样一张脸。”安室透再一次朝着诸伏景光攻击去。
两人在宽阔的甲板上交手。
诸伏景光不想伤害安室透,安室透想要撕开诸伏景光的伪装。
两人莫名达成了一种看似都动了真格,却又没下死手的平衡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