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他们来到师傅的身旁,还是给章先生跪了下来。
平日里战北琛都不曾给自己的父亲跪下,但是如今,他却跪了几次。
他对章先生的愧疚之心,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孩子啊,别这样,知道吗?快起来!”章夫人拉战北琛起来,“你不许再跪了,你师傅早就说过,他若有一日去世了,跟你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这是他自己的命,
我心中,对你们只有感激,你们这些个孩子,在我跟你毅山没有孩子的这段时间里,你们就是我的孩子,你们陪着我们过生日,过年,让我们开开心心的!
而且老四,初画救了我的命,还让我们有了孩子,不然我早就死了,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每一天,我都是赚到的,对我来说,这都值得了!
还有什么可惜的?”
“老四,起来吧!”战东昂道,“咱们给章先生把衣裳换了吧!”
沈初画和大嫂进了大客厅。
沈初画握着大嫂的手,问道,“大嫂,章夫人的表现,也太过冷静了?是不是你们已经劝她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