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僮梓还觉得挺新奇的。因为她以前一直是食不言寝不语,倒不是所谓出身大族的培养,而是她那爸爸从小就没管过她,妈妈又在国外,所以她一直以来就是一个人。

这次被朋友陪着吃饭——最难得是这个朋友居然是个纯粹的朋友,没有涉及其他利益相关,所以还演得挺开心的w

五条悟半天没占到上风,不知道怎么的就轴上了。眼看着早餐吃得差不多,他忽然掏出个文件盒来,矫揉造作道:“爸爸不是一直对曾经发生的事情好奇嘛,所以悟子就把这些带来了呢。”

僮梓微微一愣,随即心里一喜——昨天还想着怎么逼他说这些事,今天人家自己送来了,话说六眼还管读心呢?

于是她两口塞完最后的食物,飞速擦擦嘴就着急忙慌地打开盒子,翻看里面厚厚的资料。

白毛慢条斯理清完食物,根本没管桌上的残局,只搬着椅子坐到女孩儿身边,凑过去道:“爸爸需要解释说明吗?悟子就在你身边哦~”

女孩儿垂着眼睫看得飞快,这时候就没精力陪他演了,敷衍地转头在人侧脸上碰了一下唇,嘴上哄着:“妈妈乖啦,爸爸现在有正事,妈妈在旁边安静陪着好不好?”

五条悟伸手捂住脸,蔫巴巴地安静下来——可恶!他输了!

这么敷衍的亲亲,他倒无所谓还回去,但僮梓现在可是个萝莉啊!照她那蔫坏的性子,他要真敢下嘴她能免费送他警署一日游……

女孩儿效率很高地翻完了这些其实看不出太多东西的资料,又从头再次翻起。她手指若有所思地在一份文件上点点:“这个伏黑甚尔,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咒术师对吧?”

“是禅院家出走的天与咒缚,后来入赘改姓了。”五条悟知道僮梓对咒术界的常识都是知道的,因为这两年里她在外活动的时候一直用的咒术师的身份,所以解释起来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