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也好。”

等到非常君和庭三帖离开之后,弦泠兮的困乏一扫而光,她眼睛晶亮,乘着习烟儿去后山之际,打开空间裂缝,直接落到炎熇兵燹家门口。

“哎呦,吾的脑袋。”落地的地点没选好,直接和刚准备出门的炎熇兵燹碰个正着。

炎熇兵燹往后一退,他看清来人无奈的说道:“莽莽撞撞。”

“你正准备出门?”

他摇了摇空的酒囊道:“出门打酒,顺便去拿吾新订的刀鞘。你这是什么表情?脑袋撞疼了?”

“没有。”弦泠兮来到炎熇兵燹心里就委屈,她拉着炎熇兵燹的衣袖,一边走一边说道:“是关于非常君,吾最近发现吾噶意的人是一个大骗子!”

“嗯?”

弦泠兮把大门关闭:“详情听说。”

她一边倒苦水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等到证实之后,她要把非常君怎样怎样怎样,炎熇兵燹安安静静听她抱怨,等她终于说完之后,他总结出了一句话:“你的意思是,现在的非常君其实就是越骄子,而你噶意的一直都是越骄子。”

“是这样的。”弦泠兮把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她觉得自己失败透了。

能不失败吗?她连自己喜欢人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