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陆恒陪着林素走进训练场，周鱼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站起来迎了过来。

“来了啊，可真早的！”周鱼说了一声，嘴里还在鼓动着。

林素见到笑了一声，从包里取出一包纸，抽出一张递了过去。

“周主任，给。”

周鱼顺手接过来，将嘴里的包子彻底咽下去，对林素点头。“谢谢啦！”

陆恒打量着风华的训练场地，很大，而且在四周还种着一片片树林，在夏日中给辛苦练车的学员们一片用来休息的绿荫。

训练场里厕所，模拟训练区、小卖部、食堂应有尽有。

从这些配置上来说，风华确实领先那些小驾校，起码学员在这边练车的时候，不会被其他东西影响。

“既然周主任帮我们安排了这么好的练车时间，我们要是不来早一点，这不是不给你面子吗。来，周主任抽支烟。”陆恒笑着说道，然后递了一包烟过去。

这是一包烟，而不是一支烟。

周鱼脸色变了一下，摇头苦笑道：“陆总，你的烟我怎么好接啊，如果是一支两支的我没问题，可这……”

“又不是一条，况且一包烟而已。周主任你要是不接下，就是不给我面子喔！”陆恒语气仍然那么平静，仿佛仅仅只是一包烟而已。

中国是个法治国家，同样也是一个人情大国。

做什么事都绕不过人情，别看周鱼是看在陆恒面子上给林素安排好的训练时间，但如果陆恒不识趣，摆出一副天王老子我第一的模样。这周鱼也不见得搭理他，说到底，双方的合作得益点是陆恒，周鱼和他关系不大。

而陆恒如果是花花轿子人抬人的态度，你帮我忙，我重视你，那就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了。

周鱼摇着头，接下了烟，塞到公文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