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砸实了,想来肯定特别疼。
要是这个年轻人躲开,就这大理石的墙面,汪总这光头撞到上面,少不得得头破血流。
这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把陆恒目光看向了正在打电话的陆恒,企盼他别躲开,疼也只是疼一会儿,但要是流血那就不好了。
陆恒眉头瞬间皱起,来不及思考,就伸出了左手。
宽厚的手掌一下撑住男人倒下来的光头,强烈的撞击力,让他手肘压到墙壁上,有些疼。
光头兴许喝多了,在被陆恒一手拦下之后,双腿一软就跪坐在地面的地毯上了。
“妈,我这边有事,先不聊了,我挂了。”
“嗯,好的,注意休息哈!”
挂了电话,陆恒甩着自己的手膀子,看着围在光头面前那群人,冷冷地说道:“喝醉了就别乱跑,出了事可没人负责。”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对一群普遍四五十岁的大人以训诫的口气说话,几乎让所有人都惊愕住了。
先前被陆恒救下来的汪总向是清醒了一些,先是摸了摸自己光滑亮洁的脑袋,然后迷离的酒眼看着陆恒。
“小子,你居然……摸我的头……不想活了吗?”
有一种人,或是秃头或是光头,极为反感别人提起,甚至在被人触碰到时,恼羞成怒也是家常便饭。
陆恒皱着眉头,捏了捏手,“狗咬吕洞宾!”
说完,陆恒转身就走,跟这种喝醉了的家伙没什么好聊的。
只不过陆恒走了,光头还不依不饶的在后面说着难听的话,要不是喝醉了全身无力,估计还要爬起来找陆恒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