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直看着我干嘛？”陆恒低头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因为他能感受到，赵京还在看着自己。

耳边，赵京悠悠的声音响起。

“我只是在好奇，你在这次会议上表现出来的你，和以往有截然的不同。”

陆恒顿了顿，然后继续吃着还剩下的食物。

“不，不仅仅是这次会议。上一次我和你私聊的时候，你的表现就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陆恒一口咽下最后的牛排，抬起头来，放下刀叉，用纸巾擦了擦手，玩味的看着赵京。

“怎么个不同法？”

赵京表情复杂，不确定地说道：“该怎么说呢。你现在给我的感觉，不再是印象中的少年老成，反而有点返璞归真、运筹帷幄的味道。”

不待陆恒接话，赵京语速加快，急促地说道：

“譬如说你今天讲的东西，一如既往的表现出了你超前的远见卓识。但是在细节上，你的理论更扎实了，你的说话方式，更加符合你现在的定位了。还有，你对我们下属的称呼。若是放在上次会议的时候，你还会称呼唐昌渊一声唐总，叫我一声赵京总裁等等，但今天大部分却是直呼其名。另外……”

安安静静的听完赵京的话，不是恭维，而是他发自真心的感受。

陆恒眨了眨眼：“说完了？”

赵京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些，你的变化很大，但是又很不显眼，今天我才彻底感受到。”

陆恒轻笑道：“那这种变化对于公司来说，是好是坏？”

“应该……是好的！”

“ok，回公司吧！下午会议开始前，我俩再聊聊相关细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