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宣抱着面色苍白的白夭夭回到家里,喝了两口冷酒,白夭夭肚子痛得厉害。“嗯哼”
看到裙摆上的血迹,白夭夭忙揪住裙摆挡在身后。
“桃花酿埋得久了,寒气过重,你一下子喝下去难免伤身,”许宣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一开始拦住她,“连自己的月事来了都不知道,可我记得你不是这几天。”
“我月事一向没个准…”白夭夭说完不觉脸红,这些都是女儿家之间才说的,“我自己会注意呃”
许宣想要帮她换身衣服,白夭夭怎么说都不肯,“你出去衣服脏的我自己换洗就好。”
“娘子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相公,照顾你换衣服是应该的,你肚子还疼着,躺着别动。”
换好衣服后,白夭夭心中感动,“相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小傻瓜来把药喝了,”她这点小秘密瞒得过他这个大夫?“喜欢贪凉喝冷酒,喜欢熬夜看话本子,三餐不按时吃,尤其是早饭,还挑食,不爱食五谷吃坚果,懒得烧热水,便用凉水沐浴泡脚,还常常光着脚走路,娘子,为夫不在你身边,竟让你生出这许多的坏习惯来。”她有心遮掩,可是越是这样,越显得刻意。是而她月事才会不准,且她当年刚生完孩子就受了严重的寒气,月子不好好坐,到头来才会落下这一身的病痛。
白夭夭喝药喝到一半又被呛住了,“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说呢?”许宣擦去她嘴角的药汁,拍拍她后背。
“哦,我差点忘记了,你是大夫,还是…最厉害的。”今天的药为什么这么苦啊,白夭夭喝完药后眉头皱的死紧,许宣拿出一碟蜜饯给她。
“厨房右手边第二个柜子,里面那些坚果不可贪多,积了食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