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飘忽到千年前,她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趁他不注意扔了个雪球给他,好巧不巧打在了他头上,结果就被紫宣“报复”,浇了她一头的雪沫子。

“紫宣,你欺负我!”

“是你自己修为不精,反倒怪起我来?”

“才没有呢,你不是也被我…哎呀!”

当时的小白一头摔在雪地里,别提多狼狈了。

白夭夭想起自己刚学走路时笨拙的模样,他们父子俩“互通有无”,她的秘密都快保不住了,“许宣,你要是再敢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半个字,以后就睡书房去吧,许念卿,是不是又想挨戒尺了?”

九奚山上从来都没戒尺这个东西,再说了,爹爹绝对不会打他的,念卿有恃无恐,“那太好了,我要和娘亲睡!”爹爹醋劲大着呢,好几次半夜把他提溜回自己的房间,他认床,九奚山上又冷,本不习惯。可是爹爹说那是娘亲从前住过的房间,睡在那就跟和娘亲一起睡的感觉一样。

哪里一样了?

许宣不再言语,走到长亭的廊下陪她一起坐着,“可还畏寒?”

“九奚山这点寒冷还欺负不到我头上。”白夭夭指尖一动,早先准备好的雪就落了下来,许宣早有准备,一个仙障护住他们俩,这雪也只能落在外面了。

“调皮。”许宣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紧接着唇又落在她眼角眉心,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