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害羞了?每次不都是他欺负她的时候总是在她耳边说什么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他不也是。

许宣食指擦了擦鼻尖,随后张开双臂,夭夭意会,立马走上去抱住他,“我们就寝吧。”

“嗯。”

月色透过纱帐,白夭夭见他睡得沉,缓缓从被窝里掏出手,掌心覆在他面上小心摩挲,许宣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和她手上的动作,又把她揽得紧了一些,“夭夭…有心事啊?”

“明天,我能不能去悫云殿抄书啊,你批文书,我就坐在一边抄书,可以吗?”

“你还没回答我,师父平白无故怎么让你抄这些?”师父并不是一个喜欢罚人抄书的人,而且怎么会为难娘子?

白夭夭撇撇嘴,想起去年那档子事,算了,相公肯定也不愿意再想起,嘴张了半天,没说出口。

“委屈了?”许宣看她越来越红的眼眶,娘子不会做不敬长辈的事情,又或是哪件事做的让师父觉得不好,只要他觉得她很好,她就是最好的,“没事,明天为夫帮娘子抄。”

青帝何等人物,相公的字和她的不一样,怎能逃得过他老人家的法眼?“不用相公帮我,我就是晚上茶喝的有点多,失眠了,没事的,明天中午补一觉不碍事的,你先睡吧。”

“是不是…和我有关?”如果是关于他的,绝不能让平白让娘子受委屈,“我知道师父心里担心我,是不是这中间有些事情师父误会了你?娘子,告诉我好不好?”

“就是…那搓衣板的事,我估计是三个孩子哪个不小心看到了,这次过年告诉了师父,师父以为我恃宠而骄,忘了为人妻的本分,成了妻管严母老虎欺负了你,所以才让我抄书反省悔过的。但是…去年那事已经过去了,我没有放在心上,我是怕旧事重提,大过年的让你不痛快…”只是被冤枉了,她还是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