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宣抱着白夭夭从殿门进入,本来是打算和她手牵手一起进来的,无奈小娘子害羞,那就只好抱进来了。

也分不清楚现在是他更离不开她一些,还是娘子更离不开自己一些。

白夭夭瑟瑟缩缩抱着他,头靠在许宣肩上一动不敢动,一不小心抬头还看见青帝正铁青着脸,心底顿时一沉,师父那一双眼都快把她瞪没了。

白帝乐得看热闹,他就喜欢看青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

想起凌楚还在床上躺着,白帝立马用同样的眼神瞪起许宣来。

天帝惧内,这是整个三界都知道的事。

所以许宣如此做法,别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平身吧。”

许宣昨晚烧了一夜,脸色苍白得跟墙灰一样,连水都咽不下去,白夭夭急得团团转,许宣便趁机卖惨,只待娘子这一剂良药。果然,白夭夭不疑有他,什么都应下,陪他上个朝也不难,还能时时刻刻照顾他,以防他撑不住让众仙担忧。

大殿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白夭夭不觉紧张。许宣捏了个诀,把这椅子变成一张不大不小的软榻,许宣扶她躺好之后,转身对着众仙道,“众卿稍候。”

没过多久,许宣从偏殿拿出一件薄毯来盖在他娘子身上,叮嘱道,“好好歇一歇。”

“…恩。”

“昆仑山的凌楚上仙怎么不在?”

他明知故问!白夭夭表情甚是无奈,觉得许宣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凌楚挨了打。

这下轮到白帝窝火了,但还是得保持自己的对外最佳形象,缓缓从人群中走出,“禀天帝,凌楚修行时被调皮的弟子捉弄偷袭,受了些内伤,所以没有来,事先已告过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