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听到赤苇解释的雀田却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反而捂住嘴拍了拍赤苇的肩,“总是把感情藏在心底的话终有一天会错过。既然对手是木兔的话,你有很大的机会!”

赤苇却对雀田学姐的后半段话发出异议,“木兔前辈比我好,他是个优秀的人。”

雀田学姐顿时露出一种“难道你是木兔养大的吗”的眼神。

我左顾右盼,通过他们的三言两语也意识到这个令人哭笑不得的误会。

在我和赤苇极力的解释下,并将此事前后说明清楚后,雀田学姐脸上的忧心忡忡并未消减,同时增加了一股悲壮。

“……好可怜,木兔。”

可我瞧着她扭曲的嘴角,怀疑这只是幸灾乐祸。

我再次向排球部的两人鞠躬道歉,“所以综上所述,一切都是我的错,给你们添麻烦了万分抱歉!”

“没事没事。”雀田学姐摆摆手,看了看赤苇再看看我,“哎,守山你,你怎么了……”

拜托请不要把白给这个词眼说出来。

04

我向他们两人阐述了我的计划,拒绝了赤苇的陪同。

为了不让这个误会继续扩大下去,决定在今晚庆功宴结束后,相约木兔前辈单独相处,把真相告诉他。

赤苇的表情些许不忍,我不知道这股情绪是面对木兔前辈还是对于我,亦或者两者都有。

但不难预见,真相说清的那刻该是怎样残酷的画面。

我们重新回到座位上,发现排球部的座位分外热闹。

原来是木兔在和排球部另外一名经理白福雪绘在比拼胃口。

意外的是,排球部的其余众人对于自家ace不抱有任何期待,反倒语重心长地劝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