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尾声的时候,木兔前辈一记强有力的超小斜线扣杀直接宣告了比赛的胜利。

等到结束后,三年级生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我则溜到赤苇身旁,如此偷偷问道。

“如果是说守山你迟到的事,一开始木兔前辈确实有些沮丧。”

赤苇告诉我。

“不过在我告诉木兔前辈说「保持最佳状态,让守山一来就能看到你超帅的扣杀得分」后,他便振作起来了。”

我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听到他说:

“但在比赛中途仍是发生了一些曲折。

第一局结束后木兔前辈兴致高涨地跑到大家身边一个个说「嘿」,试图得到大家的回应。可是当时大家都有些莫名,反应慢了一拍,结果木兔前辈以为自己遭到了冷落,便失落地走到一旁。最后大家只好围过去和他一起说「嘿」,木兔前辈才放松了心情。”

“听上去真是曲折。”我不由发出感慨。

“是的。”赤苇说,“不过我们已经习惯了。”

字里行间流露出一种深刻的无奈与微妙的得心应手。

说话间,木兔高举手臂朝我们两人走来。

“嘿嘿嘿!阿守你看到我最后的斜线球了吗!”

我点了点头,“最后的扣杀实在是太帅了木兔前辈。”

木兔犹如头顶被施加了一小撮灿烂,眼里的光芒更甚。

“对吧对吧!我就知道那一定是谁看了都会不禁大呼帅气的扣杀——话说阿守你迟到了!明明说好要来看我的比赛的!”

“是我的错。”

我痛快承认,附和地小幅度为他鼓掌,“不过没有漏看最后木兔前辈绝佳的表现哦。”

内心则腹诽,你只是说了看比赛没有说看完整比赛啊,所以我也没有错_(:3」∠)_

“既然最重要的一球你没有错过的话,”木兔叉腰宽宏大量地说,“那就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