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至龙这样跟了几天,只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就像是一个痴汉一般。他唾弃着自己的行为,却忍不住自己的行为。

金溪画已经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看上去三四岁的年龄,却可以讲韩语。

很多事情都是那个孩子作为交涉方出现,金溪画作为一个母亲,只是站在那个男孩身后,和现在的丈夫牵着手,在男孩和店长交流的时候,还忍不住骄傲的和身边的男人说着什么。

权至龙就在不远处听的清清楚楚,你看,我说让孩子学习外语最好了吧,现在出国都可以不用自己交流……

这样的事情好像是金溪画会做的事情啊……

不过怎么觉得有些难过呢?权至龙并没有再继续听金溪画和男人说什么跟着走了两天了,他也应该离开了。

尽管一模一样,权至龙却也固执的认为,这不是他认识的金溪画,这……不是他的画画。

那他应该要去哪里找他的画画呢?权至龙在魂不守舍的状态中走到了那个曾经和画画散过步的沙滩,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正在朝那个人走去的途中却被身后的人叫住了,“你是在寻找某个人吗?”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弄丢了她 。”权至龙没有转过头,却也回答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