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随意地摆了摆手。
“别说得好像我经常勾搭患者一样。”他忍不住嘀咕着,“这不是很久没有见到你儿子忍不住逗了逗嘛。”
他绕着夏油杰走了一圈,饶有兴致道:“上次看的时候可还只是个小不点呢,后面你就越来越忙了,我也没能再见到。”
夏油秀嗤笑:“说得就我一个忙一样,你想见还不能见吗?”
医生摆了摆手,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不是怕那位拿扫把抽我?”
看着这两个你一嘴我一句的各自掀老底的大人,几个小孩面面相觑。
五条悟戳了戳夏油杰的肩膀。
“杰,你认识?”
夏油杰摇了摇脑袋,表情有些犹豫。
“我的记忆当中是没有见过的,但是也有可能见得时候不是这个装扮。”
“这是你那个小时候每年过年被你爸拿扫把赶出去的那个叔叔,后来嫌在你面前丢人,长大后容易记住他凄惨的样子后就没敢来。”夏油秀笑得温柔,“当然,他会这样完全是活该。”
医生抽了抽嘴角。
“喂喂,不就是当年知道你谈恋爱后,特意换了身裙子在那家伙面前宣誓主权了吗?”
夏油秀凉凉地说:“是啊,然后我花了一个月的时候和那家伙解释我们两个之间只有母子关系。”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
信息量有点大啊。
见医生还想要说些什么,夏油秀用手戳了戳人后背。
“我带小孩过来可不是跟你算旧账的。”她想了想继续说,“而且就算翻旧账,也不是我最丢人。”
医生撕牙咧嘴地朝着夏油杰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