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喝多少酒,五条悟打了个小小的酒嗝。

“我们是不是迷路了?回去的路是这里吗?”

脸上的墨镜这会几乎要滑落高耸的鼻梁, 要掉不掉地挂在鼻尖上,几乎只要他的身体轻微晃动都要落入满是枫叶的土地上。

但是似乎是察觉到不舒服, 五条悟拧了拧眉,仰头打了个哈欠, 抬手在鼻子上一推一揉,墨镜便又被推上去了,险而又险地维持住了墨镜的存活期限。

说是往上班推, 实际上因为醉酒的缘故, 他的动静极大,墨镜并没有老老实实的挂在他的鼻梁上, 而是顺着鼻梁往下滑, 最后又挂在原来的地方。

于是, 总是得不到要领的五条悟更是烦躁。

“动来动去的, 烦不烦。”

醉酒的猫猫大声地跟不会说话的墨镜进行着单方面的争吵。

“信不信老子将你毁尸灭迹?”

不会说话的墨镜:“……”

“啊?”停顿了好长时间的夏油杰默默张嘴, 却是说着完全无关的话, “要打架吗?”

五条悟一脸震撼,顿时不爽了。

“我还没嫌弃你乱动,你居然想和我打架?”

墨镜:“……”

无法说话的墨镜总算是受不了他的唠叨,在五条悟大声絮絮叨叨说着它有多烦的时候,在鼻尖上一晃一晃, 最终投入了枫叶的怀抱。

最后在喀嚓一声下, 正式宣布寿终正寝。

冰蓝色的眼眸就这么暴露在视线下。

酒的后劲上来的夏油杰就这么看着五条悟絮絮叨叨了许久, 再看见对方的眼睛,这才慢吞吞地说道:“是的吧。”

几秒后,他又慢吞吞地来了一句。

“好困。”

五条悟也不知道他到底回的哪句话,不过这会看着也不是很需要在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