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就是生气的样子。

绫濑唯默默的跟在他身后。一时之间,沉默又再次蔓延开来。

许久,在走过一个偏僻的街道的时候,太宰治突然将她抵在墙上,单手撑在她的耳侧。表情阴郁,鸢色眸子在阴影里色泽更暗更深,瞳孔中有化不开的晦涩。

来了。

绫濑唯内心咯噔了一下。她知道直自己突然要求加入侦探社的举动会引起太宰治的“反弹”。但也没料到会这么快——这与她了解的太宰治不太一样了。

不过,这也不难理解。

毕竟,太宰治是莫测的。没有人能够真正悉知他的想法,自己也不过是曾与尚未完全成熟的幼年体有过几年的交往,加上之前从师一位大侦探,从而能够推测出他一部分想法而已。

正如此刻,她就知道,太宰治又在逃避。尽管他逃避的方法与常人迥然不同——

“你不觉得可笑吗?”他在绫濑唯耳边缓缓吐出一句话。

他微笑着,类似于血气的凝重,或是生命的艰涩之类切实的东西。这笑容富有技巧,却实在与常人有异,这笑容不像鸟,而像鸟轻盈的羽毛。他笑着,如同一张白纸,让人觉得,他的一切都是虚假的。1

“曾经的你不是已经逃走了吗?既然已经放弃了,为什么现在又再一次的选择重复这无意义的举动?”太宰的神情近乎虚无,语气淡漠,就好像是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