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民众砍了头的那种。
在她死前不久,新通过的《宪法》废除了法国境内的所有学院,法兰西科学院也因此遭到解散。
现在周围光鲜亮丽的学者们,许多都在那时遭到了迫害。
在周围众人的目光中,安塔妮亚十分淡定地从男仆的托盘中拿了一杯柠檬水,然后径直走向了那两位年轻学者。
“拉格朗日先生,拉瓦锡先生。”少女十分优雅地向他们行礼。
两人一回头,愕然中连忙手忙脚乱地摘下帽子:“啊,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安塔妮亚。”少女笑眯眯地说,“安塔妮亚·施泰因。”
……
弗朗茨和老朋友聊了一会儿,又去取了一杯香槟。
沙龙上的人们谈论的话题十分广泛,从几何题到地理大发现到巴黎的新潮流与商机,应有尽有。
“这几年重归和平了,这儿的金融业应该发展得很不错吧?”弗朗茨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当然。巴黎的人们越来越富有了,而且多亏了从奥地利传来的牛痘疫苗,民间的天花感染少了很多,做生意的一天比一天繁忙。”
弗朗茨十分满意地想道,那么银行业必然也蒸蒸日上,女儿应该很轻松就能从银行中获得源源不断的财富。
他看了一眼女儿——少女此时站在窗边,和那位有名的青年数学家及其同伴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