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人显着真年轻呐,”带着几分羡慕的语气,已经步入三十的俄罗斯人撑着腮感慨道,“所以这上面另一个孩子,就是勇利以后的学生吗。”

这张照片其实是两个人的合影。除了面前这位经过了十年没什么变化的勇利之外,在青年的怀里还抱着一位金发蓝眼的,看起来只有两三岁的小孩子。

与其说是被勇利抱着,不如说照片拍出来的效果更像是小孩子硬是要赖在勇利怀里的样子。

嗯,他还笑得很灿烂,和他旁边表情有几分僵硬的勇利完全不一样。

“宽子妈妈,他是叫做迪兰(dyn)是吗。”维克托举起手中的照片,跟胜生宽子确认道。

没记错的话,他刚刚听到的是这个名字。

“是的是的,”沉浸在回忆里面的宽子不停点头,语气带着怀念,“勇利那段时间只顾着滑冰,几乎都不会打视频电话过来,每次能够联系上几乎都是小迪兰好奇才打的。”

说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直接笑出了声,“最开始的时候小迪兰才三岁,还试过叫勇利为爸爸呢——”

“啊啊,那都是因为美惠小姐跟我开玩笑而已!”提起那一段‘黑历史’,勇利羞红了脸疯狂摆手,试图将维克托的注意力拉回来,“而且……最开始这个称呼,是因为迪兰没有爸爸。”

虽然没有听迪兰的妈妈美惠小姐说起,他们家里也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男性与美惠小姐合照的照片,但应该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来的。

气氛因为这句话安静了一下,勇利马上又拿出另外一张照片展示,“这张,是我从底特律回来前和迪兰最后的合照,现在他就要回日本了,而且还会在这里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