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年,有希子妈妈看到那张来自世界第一的尤里,他的‘to 世界上情商最低的人’的签名时,都会朝他抱怨。

被问到的迪兰犹豫了两下,语气不确定,“我们还没有订票,但21号开始的比赛……大概18号的票?”

还有一个多月才到比赛,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同学们难得过来他家玩,要安排什么节目吗!为什么要想之后哪天坐飞机去比赛的事情啊!

金发少年看着朋友的眼神,透露着对方简直不可理喻的心思,但好歹算是口头答应了之后票定下来后,会通知对方的约定。

当天下午,维勇两人就在长谷津当地的电车站,接到了因为连续坐电车六个多小时,而整只都颓废掉的迪兰。

“真的有这么累吗。”勇利将下车就往他这里跑的迪兰揽过来,任由少年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面喘口气,朝孩子身后跟过来的两位初中生点头打招呼,“你的同学们看起来都没有那么累,你还是个运动员呢。”

“哼唔……”

迪兰他才不管他是不是个运动员,他坐了这么久的车就是累了。

在爸爸的肩膀上面休息够,直到帮他推小行李箱的维克托爸爸走过来,把他的脸从勇利怀里拨出来后,迪兰才恢复正常毫无事情发生的样子,将两位同学带往自己家所在的温泉旅馆。

别屋那边已经没有位置了,所以他们一家给两人安排的,是旅馆普通房间,分别一人占有一个榻榻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