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倒时差倒了两天的小猪猪, 今天会睡到什么时候。

将淋了雪又融化了的, 变成一捋一捋的金色头发再次洗开后,迪兰享受着开着暖气的屋子,擦着头发走下来, 坐到刚起来坐在沙发的勇利旁边。

刚醒来的家长,眼睛都还是半眯着没睡醒,手却伸过来帮儿子擦头发了。

“说起来, 我有点想剪头发了。”迪兰要求道。

他感觉到自己金色的头发,一部分发间会碰到自己的脖子, 让他有的时候, 特别是早上醒来的时候被蹭得很痒。

有的时候脖子最底下那一圈,会被他的头发刺得皮肤都红了, 让他这一段时间非常不舒服。

“回长谷津剪?还是我帮你剪?”勇利努力的把眼睛睁开一点,让自己清醒一点问道。

以前他在底特律留学的时候,因为这边剪头发很贵,所以都是他自己动手的。

姑且认为自己的手法还可以?

“爸爸你剪吧。”可能被窗外淅淅索索的降雪声音, 以及身旁的勇利所影响,迪兰打了个哈欠。

在他小的时候, 他的头发也是妈妈和勇利两个人交替着负责的。小孩子嘛,对于发型并没有太过重要,而且勇利爸爸的手法其实还不错的。

“什么什么?要剪头发?”在厨房给三人准备早餐的维克托从厨房走出来,“我还想着让迪兰留我青年时期的发型呢。”

那是及腰长度的头发,在去年的时候他有跟小迪兰提议过,结果被当做开玩笑的,在上赛季前少年就去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