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黑的工作对他而言不再是充斥着沉闷记忆的痛苦的事情, 就像是被刮指甲的声音刺激到后, 用指甲缓缓的刮过原地发出可以承受的摩擦声,将先前的声音覆盖,就会迅速从那种刺耳刮擦声带来的心悸中脱离。
空气中突然传来了熟悉的血的香味。
被引诱了的半血族少年有些无奈的望向把玩手术刀然后“意外”把自己那张帅大叔的脸给划伤了的首领。
“哎呀,这可糟糕了。”森鸥外装模作样的叹息苦恼着,“半个小时后要带爱丽丝去预定的洋装店取裙子,要贴着绷带出门了呢。能麻烦你帮我把急救箱拿来吗,悠生君?”
少年弯起了唇角,走向作妖的中年男人:“您是在叫我吗,首领。”
没错,还有这个男人偶尔带来的乐趣,也让他喜欢着这个组织。
舌尖舔过男人的脸颊,卷走新鲜的美食,留下彻底被治愈的无痕的肌肤。
“森先生,经常熬夜的话,血的味道会变差哦。”
少年亲昵的蹭了蹭小血袋的脸颊,终于像是从凛冬的寒风中活了过来。
“呵,真是个养不熟的家伙。”森鸥外推开这个一尝到血味儿就会变得毛手毛脚的家伙,“一会儿要和我一起去取爱丽丝的洋裙吗?”
“我还没回家呢……”椎名悠生揉了揉拉住自己衣角的小萝莉的脑袋,“好吧,看在爱丽丝酱这么可爱的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