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alfoy坐在办公桌旁，双手垂在膝盖上。他刚洗完澡，湿淋淋的头发垂在眼前。他好像盯着地板。harry接近时他甚至没有抬头。

harry坐下来，他没有试图打破沉默，只是伸手拿出几份文件。他飞快地浏览着文件，将近一小时没有抬头。然后才意识到文件拿反了。他赶紧调整过来，并希望没有人发现。

此刻语言仿佛失去了意义。他心中悔恨交加。他希望能收回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尽管那是他不得不说的话。

alfoy打破了沉默。

“对不起，”他突然说。“那是个糟糕的计划。”

“我告诉过你，”harry没有抬头。

“我知道，”alfoy生气地说，然后他带着显而易见的努力让语气柔和下来。“我想不出其他办法，我当时头脑不清楚，我不想那样的，我应该考虑到那一点。我太冲动，我错了。有时候我——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你说完了？”harry问。

“没有。说完了，”alfoy说。“我想让你告诉我一切还没有被毁掉！”

这声尖锐的请求让harry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并毫无疑问地引起了他的注意，就像在父母双亡的犯罪现场中与巨怪作战，或者在政治聚会有人提起alfoy的爸爸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