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安娜打过招呼,上前握住欧文太太的手,关切道:“欧文太太,您是来送伊丽莎上学的吗?她还好吗?您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谢谢您的关心,其实我是来给伊丽莎小姐请假的,她正在经受着严重的病情折磨,已经两天不省人事了。”欧文太太抹了一把眼泪,忽然起身反握住乔治安娜的手,请求道:“达西小姐,你是伊丽莎小姐的朋友,她现在一定非常需要您的支持,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冒昧地请求你去探望她,或许友情的力量,可以让她清醒过来。哦,可怜的人儿,她还不到十八岁,我真的担心她会因此……”

说到这里,欧文太太已经坚持不住,眼泪大把大把地往外淌,整个人简直站不住。

乔治安娜扶她重新坐下,六神无主地看向哥哥。

而达西先生在听闻苏芮生病之后,下意识地想着是不是那天他的话太过分,才让对方身患重病,因此万分自责。

请完假,两人跟随欧文太太一起来到了布兰登家。

布卡先生打起精神出来迎接客人,乔治安娜非常急切地想知道苏芮的状况,跟着欧文太太一起去了她的房间。

客厅里,布卡先生得知达西的姓名之后,毫不意外地想起几个月前在伦敦私宅里发生的那一幕。他尽力保持风度,却做不到没有一丝怨言。留下艾玛招待达西先生之后,便去了门外。

达西耐着性子在客厅等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了便让艾玛带他去卧室。

推开房门,卧室里的气氛十分沉重。乔治安娜已经哭成了泪人儿,趴在苏芮的床边,哽咽着呼唤着她的名字。

病床上,金发的少女,苍白得好像要融化在光线里。她看上去脆弱而易碎,没有一点生气,房间里的任何人看她一眼,都不禁心碎。

“伊丽莎,我的朋友,求你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