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纱丽非常麻烦,苏芮只能穿好内衬背心和打底裙。那件通透的纱丽则要由佣人帮忙,裹在她的腰上。剩余的部分,由左后方绕过右边腋下,披在左边肩膀。
苏芮趁机将剩余在首饰盒里的几样贵重的首饰,包括额饰、耳环、鼻链和手链一一戴上。金色的饰品,点缀着漂亮的红宝石,跟她衣服上金线修成的图案交相辉映。再往眉心点一抹朱砂,描上当地流行的浓妆,镜子里便出现一个极具异域风情的美人。
“伯莎小姐,你穿沙丽简直太漂亮了,绿色太衬你的皮肤,你看上去像是在发光。”
苏芮的这套纱丽是露脐的,有一条胳膊也露在外面。虽然在她看来,这样的奇装异服,十分地伤风败俗,但看到当地所有女人几乎都是这么穿的,就没什么好介意的。
只是佣人说得话,她不得不放在心里。
“还行,你去问过父亲,如果他说这样打扮可以,到时候这就样穿吧。”苏芮对着镜子,把佣人指使出去。
等她走后,她立马把自己描眉的炭笔,砸成粉末,全都倒进茶碗里,拿起一块手帕,将染成黑色的墨水,一点一点地擦拭在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上。
等她全部擦完,再次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除了那头耀眼的金发之外,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佣人回到房间时,房里的烛火已经吹灭。她往床上看了一眼,被子下面鼓鼓的,但一动不动。她不放心地往前走了几步,正准备掀开被子,谁料后颈猛地一痛,立马不省人事。
苏芮费力地把佣人抬到自己的床上,从床下拿走她收拾好的箱子,用纱丽裹住头发,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出房间。
正是因为她光明正大,这么一路走过去,竟然没有人发现异样。
但是到了庭院外,两个守门的男佣,却拦住她的去路。
“你的箱子里装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