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给我提供了一条思路,晚上的时候我们可以试试看。”苏芮错开他的身体,回了房间。

罗切斯特不放心地跟上去,企图弄明白苏芮要把那些绳子作何妙用。

一路跟到房间,只见苏芮熟练的把绳子打成一个可以自由伸缩的活结,将另一头拴在了床柱上。

这不是要绑他,罗切斯特看出来了。但还是不明白这个绳子放在这里的原因,那看上去好像是苏芮要绑自己一样。

“你是要在晚上把自己勒死,然后假装是被我谋杀吗?”罗切斯特开着玩笑。

他才不相信眼前的女人会自杀,她身上有一股像野草一样的坚韧劲和比谁都更想要活下去的生命力。她如果想死的话,早在被他抓住的时候就束手就擒了。

苏芮回头瞥了他一眼。

“费尔先生,既然我们现在是室友,那我就不得不提醒你,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最好尽量避免跟我独处。我有很严重的施暴倾向,这些绳子是我用来约束自己的,一旦你发现我有任何异常,就立马离开房间,将房门反锁。我不让你开门的话,你绝对不能进来。如果你可以跟我保证的话,那我便不再介意有你这个旅途同伴。”

苏芮的表情很严肃,她发疯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不仅会自残,还会伤害别人。苏芮能肯定那个时候的自己样子不会很好看,不管是为了对方的生命安全着想,还是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着想,她都希望这件事情可以自己一个人承担。

罗切斯特一直以为苏芮说这番话是为了恐吓自己,直到某天夜里,他会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的苏芮退出了房间。

然后整个晚上,他都听见房间里面传出野兽般的低吼和诡异的笑声。

第二天早晨,房间里传来几声敲门声和苏芮明显沙哑的嗓音让他开门,罗切斯特揉着发酸的肩膀,从地上起来将门打开。